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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點長 但挺推薦給大家看一看

這本書的中譯本即將出版囉~

 

 

 癌症:我尋求治癒的動因
很多人都曾因一場重病而尋求治癒的方法。《奇蹟課程》在「治癒」上著墨頗多,能為尋求治癒的人們提供很多有價值的幫助。我把我獲得治癒的經過講出來,既是為了給同病相憐的人們以希望,也想給剛剛接觸《奇蹟課程》的朋友們指出它的治癒之道。


1979 年,我被診斷出乳腺癌,在一次「局部乳房切除」手術中去掉了一個核桃大小的腫瘤。1983 年,癌症復發了。這次,我的胸壁內出現了一個更大的腫瘤,醫生們說這並非簡單的局部復發,而是轉移,就是說,癌細胞已經擴散到血液系統和淋巴組織。他們還認為,轉移仍在繼續。我的外科醫生,放療師,腫瘤醫生都相信,而且「複檢」結果也表明:在這種情況下,我生存的機會只有 5%,然而他們感覺復發的威脅足以使存活率幾近於零。我的腫瘤醫生建議我不用再做化療和放療了,他認為那些都沒用。


不過,我還是做了手術,接受了 6 週的放療。隨後一名新腫瘤醫生來為我治療,他希望我堅持化療直到生命結束,而這段時間不會超過三年。兩年後,當我們雙方商定停止化療時,他十分驚異,我竟然能活這麼長時間。但他預計不久(六週以內)癌症會再次反彈,復發。醫生們的預期打開頭起就很清楚:如果我僥倖通過治療活下來(幾乎不可能),我將會在不斷的癌症復發中走完一生。其她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,從查出癌症到死亡不會超過三年。只有極少數的人能活的更長,她們復發時的腫瘤很小,而我的第二個腫瘤有橘子那麼大(可惡,為什麼他們老用食物作比喻?)


六週過去了,癌症沒有復發,又過了兩個月,三個月,四個月,五個月,我還是好好的。以前的活力又復蘇了,我開始感覺「正常」了。兩年來,我努力適應另一種意義的「正常」,已經忘了「平常人」每天是什麼樣子了。此刻,前途看來一片光明。


最棒的是,我知道我之所以活下來,是因為我找到了屬於我自己的,豐富而且無窮無盡的靈性源泉。我不是獨自發現它的,有人送給我一套名為《奇蹟課程》的書,這本書成了我認識自己,並最終治癒自己的工具。這個課程被描述為「適合自修的靈性心理療法」。沒有人能夠真正「教」你學會這個課程,它是你的「課程」,你得用自己的方式,投入時間自學這個課程。在學習團體中或者與他人一對一的交流可能有助於你的學習,但最終,我還是在最個人及私密的層次歷經掙扎,才透過《課程》找到了我自己的道路。這是一部我仍在學習,仍努力將之應用於實際生活的課程。


化療停止六個月後,我的外科醫生和放療師各自發現了一個蠶豆大小的腫塊。兩人都建議我立即做活檢。他們認為,由於那個腫塊又硬又固定不動,所以不可能是囊腫。它又長得很快,因此也不可能是疤痕組織。放療師在給外科醫生的信中這樣寫道:「印象:右側乳房內下象限乳腺癌硬變」,外科醫生在我的病歷上寫著:「右側乳房中部小區域疑似復發」,這就是他們一直期待的轉移。復發,這也意味著我的治療沒有成功。此時,只剩一根救命稻草,那是一種化療藥物,因其對心臟的毒性太大而未被使用過。但也只能冒險了,當然還會有更多的手術,然而希望卻寥若晨星。我的醫生們對這樣的復發早已司空見慣,他們已經預見到我的未來,很顯然,我剩下的日子不長了。


這次的復發把我驚呆了,並非因為復發本身,而是因為它意味著我根本沒有找到我所尋求的治癒之道,而我曾經以為找到了。到底哪裡出了岔子?我沒有「學習『課程』嗎?」我已經練習到第 130 課了。難道我還沒有治癒我的生命,我的心態,我的靈性嗎?為什麼?我的身體怎麼沒有被治癒?我肯定在什麼地方出了差錯,而且大錯特錯了。


我與我的外科醫生討價還價爭取時間。我求他:「給我一個月的緩衝時間!」。我要再給這個課程一個機會。那是在 1985 年 8 月,暑期學校的工作結束後,距下學期開學還有一個月。我準備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去度假。我和傑克計畫去 Grand Tetons。我將用在 Tetons 的時間專心學習《奇蹟課程》,找出我的「療癒」中缺失的東西。Dr. Macgradingly 同意了:「好,但你得一回來,就到這兒來做活檢(抹片檢查)。」


那一個月裡,我全心投注於靈性的學習,質疑我的生活,與它鬥爭(struggle)。我終於找到了答案 —— 沒錯,那個答案其實一直都在那裡等著我的接納。正如《課程》向我們保證的,在 J 兄許多撫慰我們心靈的承諾中有這樣一句:
「但祂的答覆,絕不會加深人的恐懼,這也是同樣肯定的事。但人卻可能不去聽祂的答覆。然而,祂的答覆絕不可能失落。你已經接到過許多答覆,只是不願去聽它罷了。我可以向你保證,他們都在等著你。」(T-9.
.3:4—7)
最後,我終於聽到了祂的答覆。腫塊消失了,一點不剩,一夜之間無影無蹤了。下面讓我來告訴你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:


病因與治癒(cure)
1979 年以前,大多數認識我的人可能會以為我是一名成功,幸運,婚姻幸福,處於事業巔峰的女人。我馬不停蹄地奔波於全國以及世界各地去做演講,提供諮詢。我收入豐厚,丈夫是一位教授,他一直全力支持我,包容我在事業上的需求。我的孩子們即將成年,他們全都健康,快樂。我幾乎擁有了一切我渴望的東西,包括健康的身體,充沛的精力。千真萬確,我感到非常非常幸運,我愛我的工作,社會地位和金錢。說到我的婚姻,就算我們不是靈魂伴侶,至少也是門當戶對,安逸舒適的。
忙忙碌碌中,處於事業顛峰的人是沒有時間靜下來思考自己生活的。我的世界就像一個大市場,這裡有競爭、興奮、驕傲、享樂、焦慮、恐懼、憤怒、自衛和罪咎,卻鮮有平安,喜樂和祥和。


第一次被診斷出癌症之前的九個月裡,我經歷了一次嚴重的事業下滑,當時我覺得那簡直是奇恥大辱。我的婚姻破裂了,最小的孩子也離家了。面對一片狼藉的生活,我陷入了消沉沮喪的深淵,這種情緒最終導致了乳腺癌的發生。看來,它的出現並非偶然。


無論你什麼時候生病了,《課程》建議你問自己:   

疾病開始於什麼時候?   

那段時間裡,我的生活裡發生了什麼?   

我需要寬恕什麼?


我終於看清了,我的工作及個人生活之間的種種衝突矛盾,正是我第一次癌症出現最根本的原因。因此我大幅度地改變了生活方式。離婚兩年後,我與傑克結了婚,他是一個鰥夫,我們相識已經有些年頭了,既是同事又是朋友。我們搬到了距離城裡 60 英里的一家農場,每天乘車往返工作和居所。我不再頻繁旅行,開始享受多年積累下來的假期。我重新開始找工作,1983 年,我獲得了一份大學教職。這個工作要求不高,也不累人,而且我有很大的自由來決定何時去何地工作。


然而,癌症還是復發了。《奇蹟課程》在癌症第二次出現的時候進入了我的生命。那段時間,我正處於憤怒,無助和恐懼中,不顧一切地想證明醫生的診斷有誤,我是可以活下來的。當時,一名護士溫和地建議:我應該「走出否定」,開始進入「面對死亡的五個階段」了。對這個建議的憤怒,鼓動著我去尋找這五個階段之外的其他機會。我知道,一旦我進入第一階段,我的「一語成讖」(self-fufilling prophecy)的信念就會把我一步步地推向最後的死亡階段。如果我想死,矚目於死亡而非生命,我肯定會經歷邁向死亡的五個階段,一定必死無疑了。對我來說,「否定」似乎是唯一神志清明地面對「死亡宣判」的反應了。


我開始進入「邁向痊癒」的幾個階段。第一個階段是「真正的」否定。《課程》是這樣說的:「否定你對真理的否定」(T-12.
.1:5)。第三次癌症的複現讓我學會了最後一個階段的課題:接受(acceptance)。但從治癒角度講,這個階段並不是 Elisabeth Kubler-Ross 在《走向死亡的五個階段》(Five Stages of Death and Dying)中所言的「接受死亡」,而是接受上主對你的旨意,即使它意味著死亡。只有你百分之百地接受了上主的旨意,你才能體會到上主的旨意不是要你去死 —— 祂對你的旨意是要你完美的幸福(perfect happiness)。上主從不希望你生病,痛苦和死亡。


就在我專心學習治癒的那個月裡,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腫瘤恰在我練習第 131-140 課時出現了,而第 131-140 課的主題正是治癒。那個月的第一個早晨,我翻開練習手冊,看到了下面的祈禱:
凡是尋求真理的人,絕不會徒勞無功的。(W.P
.L131
第二天早上,我正很努力地想要祈禱的時候,清清楚楚地聽到內在有一個聲音對我說:「你的祈禱已經在發出之前獲得答覆了。」
有了這樣的保證,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名電影觀眾去看一部「輪播」影片(一部影片輪番播放),正好在上一場快結束時進入電影院,已經看到「結局」,卻不得不再坐上兩個小時,與劇中人一起歷經衝突與煎熬,最後以大團圓的結局收場。我知道,我已獲治癒,儘管那個堅硬的腫塊還在。


到那個月的月底,我對「真實療癒」或者「永恆療癒」的認識飛速增長,但腫瘤卻沒有因此而消失,而且好像更大了 —— 我情不自禁地一次次地自我檢查。隨後,我們從 Tetons 返回。回家的當天醫生就打電話通知我準備第二天去活檢(切片檢查)。我開始感到絕望。


我在農場上方的山上去散步時,意識到一個更高的「臨在」正與我同行。我看不見祂,但能感覺到,我走著時,祂一直看著我。我與祂爭辯,向祂控訴,挑戰。要求這個臨在(我感覺祂就是上主)告訴我為什麼我已經竭盡全力,還是沒有痊癒。我寬恕了,我放下了判斷和攻擊,我也不再防衛。我已經接受了上主的旨意。

祂反問我:「你真的已經接受我的旨意了嗎?」
「沒錯。」我堅持。   

「哦。」 「但我真的已經接受了禰的旨意。」

我一再地向祂說。「真的嗎?」祂並不是挑戰我,這只是一個平靜的回應。   「如果我的旨意意味著你將死去,你還會接受嗎?」
恐懼立刻跳出來聲明:「不,當然不會!我這麼努力學習《課程》為了什麼?我要的是痊癒,不是死亡!我絕對不會接受的。」


  「哦。」 又走了 一英里 ,我的心裡亂糟糟的,意識到有所保留地接受上主的旨意就等於完全沒有接受祂的旨意。我知道該怎麼做了:接受上主的旨意,全然臣服於祂的旨意,即使因此我會死去。這意味著,經過六年與癌症的殊死搏鬥後,我現在得解除掌控的心,放棄所有的努力,允許上主的恩典療癒我或不療癒我,在兩種情況下都保持平靜。因為我無論多努力都無法治癒自己。


最後,我接受了,這對我來說不啻于違背本性,別提多難了。我拼盡全力抵制它。最終,我向那個臨在屈服,接受了祂對我的旨意,即使我會因此死去。難以形容的平安,光明,自由,喜悅隨著我的臣服即刻升起。就在那個時刻,我領悟到永恆療癒的真諦,首先是靈性的療癒,身體的療癒會尾隨而至,通常都會如此。


但即使身體的療癒不曾發生,與已經療癒的靈性一起去死也是幸福的死亡呀。我什麽時候會死已不重要了,而且,肉體的死亡在那情況下也成了聖靈救恩計畫的一部分。我知道上主的旨意絕不會是死亡——內在的死亡(inner death),而是通向「終於能夠安心地呼吸更自由的空氣,享受更平和的環境」之地了。(補編p.98) 那天晚上我沒有檢查腫瘤,它一點也不重要了。第二天醫生給我檢查的時候,發現腫瘤沒了,一點不剩。「全不見了」他說。他看起來一頭霧水,一臉窘迫,並沒有為我而感到高興。喜悅幾乎把我從桌子上吹起。但我可不能錯過讓他記住這個教訓的機會。「怎麼回事?」我問他。他跟其他醫生一致認為我所相信的靈性治療根本無濟於事,但只要我堅持常規治療,也沒什麼壞處。


「嗯」,他認真地想了想說「也許那原本只是一個囊腫而已。」「又硬又不能移動?」我用他的話刺激他。「也有可能是疤痕組織。」「疤痕組織會消失?一夜之間?」「哦,不,當然不會。」他開始受不了了。「那會是什麼呢,嗯?」   「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不知道。」 他急於撇開這個話題,所以我也就放了他一馬。現在,快七年了,他終於給了我那個「c」開頭的診斷:「cure(治癒)」。雖然他仍不理解這一切是怎麼回事,但他開始分享我的快樂,為我的恢復健康而高興了。


上主對我的旨意是完美的幸福。如今,我終於懂了治癒的最後一個階段的意義。
Judy Allen 寫了一本書講述她罹患癌症的經歷,書名叫做《治癒的五個階段》(Five Stages of Getting Well)。


原著/Judy Allen 譯/張紅雲 審閱/若水 本文於 2009/06/15 發表於奇蹟課程中文部網站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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